前天去超市买蒜头,看到老板在称熟花生米。一时兴起,我少称了点。
许多年前,有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(除了雨天和过年休息几天)基本都在刷油漆。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有个疑问,我喜欢油漆味是不是因为他?这个问题,不会有答案。正如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,如果我多关心一下他的健康,会不会此刻可以和他坐在一起吃着花生米喝着酒吹着牛。
这世间,没有如果。
那时的他是那么的忙碌,所挣的钱也就将将够一个家庭的开支。他为数不多的乐趣,就是下了班就着随便一个菜整三两白酒。有时还没有菜,就只有一袋花生米,还得省着吃。
他人离开以后,他的呼噜声在我的脑海里却从未消失过。只是大部分时间相对安静,偶尔会吵得我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那栋老房子我一年也就回去三四次,我不想待在里面。
与您同年龄的叔叔阿姨,我也不想遇见。
我只是在特殊的日子里,想一想和您就着花生米对饮的画面。
那个世界有花生米不?要不我烧点过去。您不会骂我吧——臭小子,烧也不烧些老子没尝过的。
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,有空来我梦里坐坐啊。
我好久好久没梦到您了。
晚安
愿你幸福
幸福的刚刚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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