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我27没对象,给小侄子开场家长会,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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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好似许了一个愿。

曲闻溪第二天早上一睁眼,连牙都顾不上刷,撒腿就往门外跑。

门外停着她那辆小电瓶车,刷着橙色油漆的车身,黑色的座板,前后两个小轮子锃亮锃亮,明显是被洗过。

都说偶像偶像,品质好得简直让人恨不得四脚朝天地鼓掌。

曲闻溪深觉自己这次粉了一个度全方位完美型男神。

给小电瓶车拍了张照片,然后咬着手指尖给商陆发过去。

附一个谢檐喧制作、曲闻溪出演的夸张表情包。

抱着手机等商陆回消息。

从八点等到九点,从九点等到十点。

曲闻溪在玻璃房里都睡了一个回笼觉,被太阳晒醒的时候,手机还被她捏在手里,一副片刻不分离的蠢样子。

看着屏幕上她发过去的那句话,打了个哈欠。

“大概是真忙吧。”起身准备去做饭,腹中饥饿难忍,此刻男神什么的还不如一头牛来得有诱惑。

甩在沙发的手机,在曲闻溪刚去厨房的后一秒亮了。

商陆终于给她回了条消息。

曲闻溪非常有仪式感地给自己煎了块牛排,还倒了半杯红酒,往餐桌前一坐,手四处摸摸找手机,一扭头看到手机在沙发上,三两步跳过去拿。

牛排很香,可惜没被人吃进嘴里。

餐桌旁旋过一阵香风。

一角白色裙摆一晃而过。

曲闻溪都没注意消息时间是约半个钟头前。

风风火火往工地冲,路上连闯两个红灯,还差点撞翻人水果摊。

可惜,天都看不过她那副花痴模样,没看时间,且信息滞后的后果是……

曲闻溪站在工地安检门外,和正蹲在墙角吃盒饭的商陆来了个对视。

商陆许是没料到曲闻溪这会儿出现,错愕之中,一口米饭呛住了,咳得满脸通红。

殊不知那副模样,在曲闻溪眼里简直就是娇嫩欲滴、秀色可餐,默默抹了一把幻想中的口水,吸溜一声。

望着商陆的眼神就像一只看着肉骨头的小狗狗。

饶是商陆在公众和镁光灯下都待成了习惯,也有些不自在,不知道筷子上那团饭到底应该放下还是该塞进嘴里。

“我刚看到消息就来找你啦。”兴致勃勃。

“可那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前的消息了。”无奈。

“哈?”曲闻溪又翻开手机细看,一拍脑门,脱口而出,“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?”

商陆默然,合着自己约个饭还约错了。

“不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曲闻溪立马意识到不对,自己又添了口气找补,肚子这个时候还十分应景地“咕咕”了两声,她有些委屈,“我两顿都没吃。”

馋肉骨头的小狗看到肉骨头飞了,委委屈屈低下头。

商陆手心一软,差点有种要去摸摸头的冲动。

他起身,转过去走了两步,低声跟一个带着白色安全帽的人说了句什么,那人绕过商陆的身子探头朝曲闻溪看了两眼,然后爽朗地大笑两声。

曲闻溪竖着耳朵,也只听见粗声粗气的一句“你可以啊”。

片刻后,商陆亲自到门口把曲闻溪领了进去,还把自己的安全帽脱下来盖到了她头上,帽子大,在她脑袋上滑得歪七扭八。

“帮我拿一下。”把盒饭放到曲闻溪手上,商陆抬手去给她调节安全帽的束带。

曲闻溪脑袋乖巧地低着,眼睛却一个劲地往上翻,想看商陆。

浓眉、星目。

他的手指在她下巴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,曲闻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了。

沉迷间,听见他说:“你这双下巴有点明显。”

嗯?嗯嗯?

此后半个小时,曲闻溪抱着商陆专门给她要来的盒饭发愁,饿得两眼发花,可一张嘴就想到商陆刚刚那句话,犹如一道雷,劈得她外焦里嫩。

两人另约了晚餐。

曲闻溪无所事事,坐在保安室里,跟保安大叔嗑瓜子拉家常。

手机“叮咚”一声。

生意上门。

网店有人光顾,问了句:“可以帮别人求吗?”

癸酉年二月十五,癸酉时,朱雀须用凤凰符制,否则诸事不宜。

2

“以后上学就跟着你姑姑一块去,中午去你姑姑店里吃饭,晚上跟你姑姑一块回来,听到没有,别跟我在外面瞎几把浪,好不容易有个高中读,你可别把你爹我再气得英年早逝。”

早上6点,徐暮打着哈欠下楼,一屁股坐在餐桌边,捞了片面包就往嘴里塞。

睡衣还没换,黑色吊带,V领,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腻腻的肌肤。好在记得家里有位中年男士和未成年男生,在睡衣外面披了件真丝的袍子。

夸张的大波浪卷栗色头发散在后面,跟没长骨头似的靠着桌沿,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面包。

“您这是让我看着旺旺,还是让旺旺看着我。”

徐朝肃着一张脸,看人下来了也不跟他打招呼,自己把自己又气了一轮,不孝儿和不孝妹。

“坐没个坐相,你看你哪像个长辈。”徐朝气得头疼,草草把米粥灌了,拎起公文包就走。

徐暮扬着手臂:“拜拜啊,老哥。”一扭头,又对着王孟仪笑,“嫂子放心,我会把旺旺看好的。”

王孟仪倒是不担心,小姑子不怎么着调,但从来也不是不靠谱的人。看着小姑子长大的嫂子心里很是慈爱,摸摸徐暮的大波浪卷头:“旺旺要是烦你,你就跟我说。”

“好。”徐暮在王孟仪掌心非常腻人地蹭了蹭。

“对了。”王孟仪突然想起来什么,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黄色的符,塞到徐暮手里,“我专门给你求的,27的人了,还单着,我心都要操碎了。”

徐暮捏着三角黄符翻来覆去看:“嫂子,你这是迷信。”

“迷信怎么了,迷信你也给我收着,旺旺都这么大了,连个弟弟妹妹都没有。”王孟仪眉头一皱,嗔怪地看着徐暮。

徐暮还没来得及反驳。

徐文隽忍无可忍,一抬头,面色愤愤:“你们,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叫我旺旺,很像在叫一只狗。”

徐暮瞅着他,突然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,涂了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指着他:“旺旺,你先把嘴边的饭粒子擦了再说话。”

六点半,徐暮和徐文隽驱车从家里出发,临走前,徐暮犹豫再三,还是把王孟仪给她的符揣上了,保平安也好求财也好,总之也是自家嫂子一片心意。

日头极好,一个哼着歌开车,一个靠着门框玩手机。

军训过后,徐文隽黑成一块碳,跟他好似白玉雕的姑姑在一块,显得就像个乡巴佬。

徐暮让他敷点面膜抢救一下,好在正式上课第一天给班里的小姑娘们留个好印象,15岁的徐文隽以直到不能再直的中二男生的尊严拒绝了她。

以至于,这位姑姑从昨晚上就开始跟他怄气,怄到现在。

“我走了。”

车停在门口,徐文隽抱着书包下车。

徐暮点点下巴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
徐文隽当时还以为徐暮要跟他和解,松了一口气,十分没有负担地点了一道番茄牛腩。

徐暮冲他摆手,压下手刹,准备开到前面掉头。

雪佛兰跟着车流往前走,没过校门多远,擦着副驾驶那边的人行道走过一个男人——

米色九分裤白色T恤,一着眼过去首先就是身高,就那么在窗户框里看着都觉得高,徐暮猜测至少以上。

T恤下摆扎进裤子里,腰和腿就显得格外明显,长腿一迈,膝盖折出一个近乎完美的角度,看得人赏心悦目。

她的车停在路上,后面喇叭声渐起。

徐暮看到男人转过头,那一刻,她分明听见自己脱口而出了一声:马奎德面具。

薄唇高鼻,额面饱满,完美适配黄金比例。

只是瞧着有些严肃冷淡。

她掌心有些发痒,食指蜷了两下,有种兴奋感从指甲尖往身体里过电似的流过。

那人没瞧见什么了不得的事,扭过头,加快了脚步。

侧脸“四高三低”,那是完美脸型的极致考核标准。

像一滴水滴进干涸的沙漠,“嘶嘶”两下,好似沸腾。

徐暮一直以为自己是江郎才尽,至此才明白,艺术的确需要缪斯。

倒视镜里的背影越来越远,然后拐弯,走进了高中大门。

喇叭声越来越烈,甚至有人探出脑袋来骂骂咧咧。

徐暮半分也不放在眼里,撩了一把头发,踩油门,转方向盘,掉头,然后一刹车停在校门口正对面,路边画了白色的停车位,雪佛兰稳稳当当卡进里面。

提包下车。

学校正对面是挂着红色破旧招牌的一家小超市,里面还辟出一半做文具店,收银台的位置靠窗开了个窗户洞。

徐暮拉起卷帘门,一屁股就坐到了收银台的位置,然后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纸质招牌,卡在窗户洞那里,上面写着:彩票。

她看了眼对面的学校大门,从手包里摸出那枚符。

她怎么觉得,这像是求姻缘的呢!

这是这家店易手后首次开门,以前大腹便便的老板换成了个穿红色绕脖裙,大波浪卷儿的美人儿,擦着正红的唇膏,衬得皮肤白得惊心,就跟90年代画报上走出来的香港女人一样。

徐暮往收银台那里一坐,窗户洞好似成了展示她的橱窗,店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,高中男生正是青春正盛,每次来买东西,眼神就往她那儿瞟,被捉到了视线,却又慌得不行。

那副青涩的样子每每让徐暮笑得花枝乱颤。

徐文隽每天中午和下午都到店里吃饭,姑侄俩长得像,好些学生暗地里问徐文隽,小商店老板是不是他姐姐。

这话传到徐暮耳朵里,直夸现在的小孩儿嘴甜。

3

安生日子没过两天。

周三,徐文隽中午垂头丧气地冲进店里,对着墙角不说话,看上去可怜巴巴。

“你咋了?失恋了?让你敷面膜你不敷,白瞎遗传老娘这身好皮囊。”

往常这样说,徐文隽总会反驳说“像我爸,关你啥事”,可今天就跟被人缝了嘴一样,顶着墙不说话。

“刚开学,你这是闹什么脾气?”徐暮对着镜子擦口红,一天补无数道,徐文隽总担心她迟早有一天会被毒死。

“老师让我叫家长。”嗡声嗡气挤出这句话,还特别难堪地把脸侧了过去。

徐暮口红在唇瓣上顿住,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日历,数了数。

“开学第十天,请家长?你这速度,未来是要研究火箭吗?”

“你去。”

“我凭什么去,你给你爸打电话。”

“他知道了,你觉得他就骂我一个人?”

还真是,徐朝同志生性刻板端正,从小就看不惯离经叛道的徐暮,下了死手教育也没教育出来。

后来还又得了个跟妹妹一样个性的儿子,成天怀疑自己基因有毒,每次骂徐文隽,都会把徐暮捎上。

徐暮抖了两抖:“得,还是我去吧。”

“秦老师说他午休就在办公室等着。”

徐暮又看了眼钟,还有半个小时,先吃顿“断头饭”再去挨骂吧。

姑侄俩买了两个烧饼,头对头蹲在店里啃,一边啃一边叹气。

进了学校,徐暮一路收割目光,连体的无袖衬衣,腰掐得细细的,圆润的肩膀上有琵琶骨微微凸起,还是那头夸张的大波浪卷儿吸睛,蓬松着,露出带着美人尖的发际线。

那是十几岁的学生无法企及的韵味。

“姑,你收敛一点,小心我们校长把你赶出去。”徐文隽手掩着额角,生怕被人注意到似的。

“我是家长,知道什么叫家长吗?成年人。你们校长管天管地,还管家长穿衣放屁。”

徐暮翻了个白眼,从读书起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好学生,现在都是社会人了,谁还管那么多,怎么爽怎么来。

徐暮一心都在怎么应付侄子班主任上,丝毫忘了问徐文隽到底为什么要请家长。

所以,当徐暮站在办公室里,听到那张“马奎德面具”说徐文隽把班上一个男生的牙打掉了的时候,她盯着男人,脸上挂着优雅的笑,说了句“好的”。

秦挚被那双美目盯得有些口干舌燥,盈润的眼睛里仿佛氤氲着带饵的鱼钩,细小、锐利,勾得人心尖一跳。

然后看到美人一转身,抡起手包就往徐文隽脑袋上打去,一边打还一边骂:“你个小兔崽子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把人牙打掉了,你这么能,你怎么不去上天呢!”

徐文隽没料到剧情走向,被他姑拧住耳朵时,人还在发懵。下意识往后躲,人高马大的15岁男生顿时就和他穿着高跟鞋后一米七五的姑扭成了一团。

数学办公室里突然就安静了,其他几个老师齐刷刷看过去。

秦挚瞠目结舌了一小会儿,然后起身劝了句:“徐文隽家长,家庭教育还是要以沟通为主,不要总是对孩子打打骂骂,这样也不是一个好榜样。”

女人的声音显然比男人的声音尖锐且大。

秦挚说了什么,压根就没听太清。

他叹了口气,绕过办公桌,伸手过去,一把就拉住了徐暮举着手包的那只手手腕。

女人的腕子过于纤细,一掌握住还多出半掌,皮肤细腻得就像小时候煮的生牛奶上面那层细密的奶皮一样。

徐暮扭头。

对着自己的手腕眨眨眼,秦挚居然在那片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天真和迷茫,交错起来,很复杂。

“咳咳。”秦挚撒开手,苦口婆心,“孩子真的不能靠打骂来教育。”

徐暮又眨眨眼,手腕上刚刚贴过一抹热,脉搏鼓动了两下,分明有一种拿雕塑刀时候血液沸腾的感觉。

徐文隽趁机逃脱:“就是,别打我。”

被徐文隽唤回神,徐暮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撩了撩头发,微笑:“老师说得是。”

秦挚搬了把凳子放在自己办公桌前面。

随后十来分钟,就徐文隽为什么要把同学牙打掉这件事做了详细说明。

徐暮盯着那张“马奎德面具”,什么都没听进去,脑子里全是在幻想自己若是把这张脸雕出来,该是什么样的畅快感。

“徐文隽姑姑,所以还是希望你不要太责怪孩子,到底要给予正确的引导。”

“哦,好好好,知道知道知道。”

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,徐文隽腹诽,他姑的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
秦挚知道徐暮,学校对面小商店的老板娘,因为过于漂亮而成为最近学校里的话题,他在小商店门口路过过几次,看她偶尔追剧、偶尔看书、偶尔打瞌睡,还偶尔一个人刮彩票。

教导主任背地里絮叨过几次,但秦挚觉得,怎么打扮都是人家的自由,女人穿什么本就不该成为一个话题。

更何况,徐暮把自己打扮得是真的漂亮,四肢舒展,挺胸抬头,所有细节无不在告诉所有人,她很美。

这种自信和坦诚,反倒让人佩服。

临走前,徐暮非常虔诚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:“老师,要不您留个联系方式给我,以后小兔崽子有什么事,您直接找我就好。”

笑容恰到好处,秦挚觉得这位姑真真是称职,一时间有些敬重,输了自己的号码,还加了徐暮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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